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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泉州:泮宫里的兰桥遗梦2、美到飞起的冷门小城,秋色媲美喀纳斯,被《国家地理》强推3、谢宗玉:为岳麓山“代言人”宋之问正名 | 山水洲城记

泉州:泮宫里的兰桥遗梦

第十站 兰桥巷+泮宫内

泮宫里的 兰桥遗梦

泉州府文庙的围墙,仿佛一道厚厚的屏障,将外界的喧嚣隔绝。

台海网12月14日讯 据东南早报报道,红朱墙,琉璃瓦,出砖入石留华彩。

这是泉州府文庙西围墙,脚下古朴的青石板,把这堵堪称老城区最长的朱红围墙,映衬得分外庄重。1200多个年头的悠悠岁月,作为东南地区最大的文庙,泉州府文庙几经变迁,规模宏大、殿宇壮丽,孕育出无数仕士英才。

围墙仿佛一道厚厚的屏障,把文庙与喧嚣隔绝开来。而红墙之外,是小有名气的兰桥巷。兰桥巷地处打锡街南侧,旧称“蓝桥巷”,坊间传说巷名来源有三:一是巷内原有座蓝桥宫;二是巷里曾住着一位蓝姓贞洁烈女;三是此地乃唐罗城的镇南门,原有一座蓝桥横跨濠沟之上,四通八达的濠沟暗潮涌动,与府文庙的泮池水同源。如今,小巷因地处文庙西边,坊间也称之为“西序”。

日光倾城而下,无尽的时光里,兰桥巷静观着府学内外发生的一切。民国时期,文庙棂星门以南辟为菜市场,这个妇孺皆知的“中菜市”,曾是泉州菜市场的“龙头老大”;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作为文庙的附属建筑,泮宫门楼旁的“九间百货”人潮如流,泉州人大多来此置办嫁妆“三大件”。

“谁家起甲第,朱门大道边?”兰桥巷旁,400年的留氏古厝是晋江王留从效后裔所购的宅邸,上世纪中山路修路时,留氏后人遵循先祖遗训,让出半数多屋宅以供修路;兰桥巷18号,是泉州琵琶制作艺人李建瑜的“风雅斋”,十几年来,从这里出阁的琵琶已有数百把,台湾客户一订就是30把;巷内曾有座境主庙蓝桥宫,奉祀昭国公杨六郎,而今已成街道办事处……

数百年来,无数学子从兰桥巷走过,入泮拜孔子。他们的心头大都怀揣着金榜题名的梦想,希望能考取功名鱼跃龙门,进而过泮桥、越泮池。然而,又曾有多少学子遗梦兰桥?

赫赫府文庙传千年文脉 攘攘泮宫里忆菜场喧嚣

文庙至今已有千年历史

壹 府文庙

纪晓岚写过巴金住过 古今学子的共同记忆

“国保”泉州府文庙,既是供奉孔子的神圣之所,也是古时州府的府学所在。从唐朝初建于今泉州六中一带,被称“鲁司寇庙”,到北宋迁至现址、31年后移到庄府巷,再到100年后还复旧地,文庙至今约有1280岁了。

鲜为人知的是,泉州府文庙曾化解清政府与郑氏谈判的礼仪之争,引得大才子纪晓岚视察试院,并将见闻载入《阅微草堂笔记》。从古代府学,到重建贡院发展考棚,再到开办平民小学,府文庙一直是泉州赫赫有名的文教中心。从这里走出的“考霸”不计其数,仕子们竞相劝勉读书,纷纷通过科举走上仕途。

立于大成殿外,眼前尽是朱红,千年风雨沧桑,泉州府文庙的文脉从不曾断裂。

清末泉州府文庙考棚 (老照片翻拍)

清政府与郑氏府文庙谈判 化解拜会礼仪之争

时针往前回拨300年。《台湾外记》记载,清康熙八年(1669年),清政府要招抚台湾郑氏,派刑部尚书明珠、兵部侍郎蔡毓荣为钦差大臣入闽,与靖南王和福建总督齐集泉州,主持和台湾郑氏的谈判。

然而,双方在商议拜会礼仪时发生严重争执。一方认为,明珠等人是钦差大臣,郑氏使者需走角门、偏坐;郑氏使者却不同意这样的安排,拒绝使用地方官员拜见钦差大臣的礼仪,而要求以客使的礼仪。

争执不下,双方“数日未会”。为打破僵局,兴化知府建议双方在泉州府文庙相见。文庙是供奉孔子的地方,当时官员皆由角门进文庙,且只能偏坐。孔子是两岸共同尊崇的圣人,郑氏使者对入文庙的礼仪是认可的,而钦差大臣代表皇帝则可以走大门。

最终,这场礼仪争执,由于地点选择在泉州府文庙而得以化解。虽然谈判最终没能成功,但却是清、郑历次谈判中,代表层级最高、彼此提出的条件最为接近的一次。

历经几次修葺的府文庙广场重归恢弘

明伦堂成科举考场 纪晓岚曾来泉视察试院

清乾隆年间,一代才子纪晓岚曾巡视泉州试院,并在《阅微草堂笔记》中记载了在泉州遇见的稀奇古怪事。纪晓岚在书中称,泉州试院是以前的海防道署,明朝曾发生过多次杀戮,试院屋多空寂,隐约好像有古衣冠人暗中来往。他们一行到泉州试院后,幕友孙介亭称曾见纱帽红袍人进入仆役室,便对窗斥责鬼魅,此后怪人怪事再未发生。

对此,中国闽台缘博物馆研究部副主任庄小芳认为,撇开故事的传奇性不谈,纪晓岚的记载无意中留下清代泉州试院宏大又冷清的印象。

事实上,唐朝时,泉州一直没有专门的考试场所,每逢科考只能把府学文庙作为考场;到了南宋,城西肃清门内贡院“万桂堂”的创建,使泉州有了专属考场;元代至清前期,又只能在文庙内的明伦堂举行。因此,文庙一度是重要的科举考试地。

清乾隆四年,泉州决定重建贡院,离府文庙咫尺的兴泉永道署成功改建为贡院,坊间称其为考棚(今鲤城区行政服务中心)。这座纪晓岚视察的试院,当时可是与文庙连成一片。“当年考棚旁,书坊林立,开考时俨然是一集市。”庄小芳说。

文庙内宁静庄严

民国创办平民小学 巴金曾住文庙写作

先贤云集的泉州城,曾走出无数“考霸”。有意思的是,学者们发现文庙在明代曾修建近30次,而这一时期也是泉州历史上科名最鼎盛的时期。据统计,嘉靖之后的明中后期,泉州府共产生516名进士,占明清时期泉府进士总数的六成。

光阴流转,1921年,府文庙内创办平民小学,成为近代府文庙办学的伊始。于是,在许许多多个清晨,学生们在日本军机的轰鸣声中,穿过城市的满目疮痍,一路向府文庙“平民小学”跑去。

平民小学是当时泉州城里出名的小学。当时,文庙大殿是开会的场所,每周一学生们在大殿集合,恭读《总理遗嘱》。后来,平民小学几度易名,1955年改名“泉州第二中心小学”,上世纪70年代更名“人民小学”,上世纪80年代又改回“泉州第二中心小学”。

值得一提的是,1932年4月,作家巴金曾在泉州府文庙住了10天。他有时在泮池边散步,有时在拱桥上凭栏凝思,但更多是孜孜不倦地写作,长篇小说《雨》第五章的后面部分便是在此写就。

蔡文庄祠独特的建筑风格引人注目

贰 蔡文庄祠

同城两座文庄祠 一南一北遥相望

漫步在空旷的府文庙广场,广场西侧一座三进五开间的传统民居,因其独特的建筑风格,尤为引人注目。它就是为了纪念一代名臣蔡清而专门修建的蔡文庄祠。

蔡清(1452-1508年)是鲤城孝感巷人,进士出身的他,历任吏部主事、礼部员外郎、南京礼部郎中、江西提学副使、南京国子监祭酒,是影响较大的教育家、理学家。明隆庆四年(1570年),泉州知府朱炳如建蔡文庄祠,清代李光地一度募捐修缮,后来蔡氏宗裔再次修葺。宗祠历经数百年风雨、多次重修,如今作为府文庙建筑群落之一,还是《泉州文库》编辑部所在地。

《泉州文库》办公室副主任杨清江回忆,民国期间,这里曾被辟为菜市,先后被充作税务局、武术馆、面店,“直到上世纪末中菜市搬迁之前,面店依然开张,于是遭受了严重破坏,濒临衰败倾圮之危险”。2002年,中菜市搬迁后,泉州市政府拨款全面整修,宗祠才得以恢复旧貌。

有意思的是,其实泉州城内有两座蔡清祠,另一座在西街曾井铺孝感巷里。两座专祠,一南一北,遥相呼应。

曾经的泮宫中菜市十分热闹

叁 泮宫内

曾经的菜市场“龙头老大” 有美食更有故事

“中菜市曾经有三个非常出名的人物:卖膏药吞钢珠的陈飞龙、约莫50岁患白内障的唱曲艺人、卖洗牙粉的‘躼(lào)脚’!”五十余载光阴如流水般逝去,泉州市区地方志学会理事许月才依然清晰地记得,“文革”前经常看到的“中菜三侠”。

上世纪30年代,走过中山中路泮宫口残存的牌楼门洞,眼前便是繁杂的涂门中菜市场,老泉州人称之为“中菜市”。自从改革开放以来,中菜市以其地利、人和的优势,成为泉州各大菜市场的“龙头老大”,生意十分兴隆。

泮宫口集聚闽南美食 “中菜三侠”坊间有名

跨过泮宫口的山门,各色闽南小吃在道路两侧一字排开。站在这里,你怎么都看不见文庙的屋檐,因为当时泉州人气最旺、规模最大的中菜市场就横亘在眼前。

“俗话说‘入中菜,出泮宫’,就是说你入了中菜市,必定想从泮宫出。”泉州一位退休的老厂长贺瑞东回忆,泮宫那段小路,可谓是地道的美食街,煎、炸、焖、炒,卤面、煎包……挤得这条并不宽敞的路热热闹闹的。

彼时,中菜市入口处有大众剧场,夫子泉边有说书场。退市后的中菜市,说书、耍猴子、变把戏、卖膏药的纷纷登场……

上世纪60年代,跨过泮宫口牌楼门洞,还未到蔡清祠的石板路上,老泉州人回忆里有名的“中菜三侠”,就经常活跃于此。那时候,年仅十几岁的许月才像赶集般,新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:

50多岁的“游方郎中”陈飞龙是市区人,为了更好地卖出自己的膏药,他会拿出一个比泉州元宵丸略大的小钢球当众吞下去,最后竟还安然无恙。

大约50岁的“瞎子”艺人手抱月琴弹唱地方小调,不论是谁,只要出五分或一角钱,即可点唱歌曲或戏曲选段,那时候她最常唱的是《雪梅教子》《行船歌》。其实她并非盲人,可能患有白内障。

人称“躼脚”的男子,边拉二胡边吆喝叫卖他的“白雪雪”牌洗牙粉,因为身材高又修长,他的身影和名字从此留在老泉州人的记忆里。

现今的泮宫口清静了许多

恢复泉州府文庙规制 中菜市被拆成记忆

2001年,为保护“国保”泉州府文庙,泉州市政府决定拆迁中菜市场,恢复古文庙的规模建制,把文庙建成一个大型的文化广场。

中菜市被拆,很多人才明白这些范围都是文庙的地界。拥有近百年历史的中菜市,从此被拆分为三个,即后来的温陵路菜市场、龙宫菜市场和新门街菜市场。

自此,中菜市消失在历史舞台上。往事悠悠,当许月才伫立泮宫口下,昔日熙熙攘攘的中菜市和吆喝的商贩身影皆荡然无存,唯有修缮过的泮宫门楼傲然矗立,印记着曾经的岁月。

留氏家风遗其间 百年古厝焕新生

留氏百年古厝焕新生

肆 中山中路92号

越过中山路骑楼向下俯视,便可看到一座一进两护厝的老宅,衔接着骑楼与府文庙的红墙,这里是后唐鄂国公、晋江王留从效后裔的府邸。宅子坐东朝西,后面直通兰桥巷,而不远处的承天寺便是留从效南园故址。

留氏子孙不忘本 修中山路让半宅

进留氏古厝并不容易,要绕道兰桥巷方得进入。“这座古厝的主人姓留,属于清源留氏,是留从效的后裔。”屋主的朋友祝先生,正主持古厝的修葺。

留从效(906-962),在五代十国的战乱中,采取息兵安民保土政策,兢兢业业治理泉漳地区17年,力主发展生产、商贾和海运,使泉漳在战乱中商业繁盛,号称“云屋万家,楼雉数里”。留从效生前被封为鄂国公、晋江王,死后被诏赠太尉、灵州大都督。

留氏古厝坐东朝西,原面积700多平方米,曾被辗转易手数次,最后被留氏后裔买下。二十世纪,泉州市政府兴修中山路,当时的留氏后代不忘先祖的“利民”家训,让出半数多屋宅以供修路。现留氏古厝仅有原来的三分之一,但其宽阔的厅门和门窗上的云纹,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古厝昔日的辉煌。

老宅依然保存着不少百年旧物

400年古厝重修容 随屋留存以兰赠友

“这座古厝采用的是下土、上砖的结构,400多年了,整体出现了很多问题。”祝先生说,原主人在香港发展,拜托他回来主持修缮工作。“留先生的祖母以及他本人,都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。”

在祝先生的主持下,疏松的夯土墙被加固,门窗依照原有雕花、云纹样式重新打磨翻新;屋顶燕尾脊也修缮完毕,向天空高高翘起。而在这些新容之外,老宅依然保存着不少数百年前的旧物。

在后院天井下,有数盆被誉为“花中君子”的兰花。祝先生说,这些兰花从老屋建造至今,一直繁衍不断,已有“400年历史”。像留氏子孙在各地开枝散叶一般,每当这些兰花分枝,留先生便会连根采下,以兰赠友。

古厝内还散落着三口古井,井通濠沟,井内尚有水,与府文庙内的泮池水同源。清源留氏便如同这水,源远流长,代代人才辈出。

李建瑜渴望再现千年前唐代长安城的顶尖制作技艺,做出传世好琵琶。

伍 兰桥巷18号

唐风古韵风雅斋 琵琶声声诉平生

日渐西斜,冬日暖阳从窗格照进来,打在满墙琵琶上,投下影影绰绰。51岁的李建瑜,从墙上取下一把琵琶坯,让徒弟上漆、刻字。

李建瑜在泉州南音界颇负盛名,他的琵琶工作室位于兰桥巷18号。虽然这个名为“风雅斋”的小作坊藏身深巷一隅,但并不妨碍有心人慕名而来。墙上一把把圆润优雅的琵琶,匠人手中轻轻落下的刻刀,满室流淌着琵琶的唐风古韵,似在述说主人“做出传世好琵琶”的毕生追求。

1967年,李建瑜出生于南安诗山,父亲是当地的南音乐师。他16岁中学毕业那年,就报名参加乡里南音班,从此爱上了南音。

为做琵琶,李建瑜常年独居泉州,工作室也几度易址,但好口碑广为流传,台湾老师一订就是30把,研究南音乐理的日本教授也慕名而至,东南亚南音乐团上门成批订制……十几年来,由他打造出阁的琵琶有数百把,这些琵琶外形出众、做工精细,手指轻拢慢捻,声声古韵悠然入耳,音精韵准。

如今,李建瑜白天做琵琶,晚上到南音乐府演出,回来慢工磨制琵琶。有人劝他不如进厂打工赚得更多,他只是轻轻摇头,笑说:“放不下南音啊!”其实在内心深处,李建瑜渴望再现千年前唐代长安城的顶尖制作技艺,做出传世好琵琶。

“九间百货”曾引领潮流数十年 (资料图)

老巷寻幽

泉州的“王府井” 泮宫口“九间百货”

从府文庙广场往西,穿过泮宫牌楼拐右手,就是历史有名的“九间百货”,也叫泮宫百货。成立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九间百货,因其供应的商品琳琅满目,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这里经常人山人海。

以前住“九间”边上的林里楠、许雪娥夫妇,一谈起“九间”就有讲不完的故事。许雪娥回忆起小时候周边人的结婚“排场”——家境不错的人家,嫁妆得有“三大件”,而这“三大件”大都是到“九间”买的。

林里楠说,以前每逢过节,“九间”就人山人海,“‘九间’店面多规模大,货品丰富齐全,甚至华侨也会写信来让家人帮忙采购。”

2006年,“九间百货”发生火灾,如今这儿的多数店铺已转为私人租赁、经营。

兰桥巷+泮宫内

美到飞起的冷门小城,秋色媲美喀纳斯,被《国家地理》强推

是现实版的《风尘下榻》,

有石桥,有古道,有宁静~

宣城

安徽一座比乌镇还美的小城,宣纸的发源地,没有商业化,像未开发的原生态村庄班随意洒脱自然。

交通住宿:

可坐高铁到宣城站,也可自驾。江浙沪2小时就可往返,适合周末短途出游。

住宿可选择在宣州区,泾县区,景点多,游玩方便。想赏秋的,建议在宁国住宿。

落羽杉门票:栈道40,游船60

皖南顶级秋色就在这里了。到了秋天,这里就成为诗意浪漫的代名词。

从空中俯瞰,落羽红杉似一片燃烧的火焰,倒映在宽广碧绿的水面上,仿佛一幅绝美的油画。

阳光透过红杉的缝隙,斑驳光影洒满水面,乘一叶扁舟,穿梭于红杉林间,那份宁静与美好,足以让心灵得到最深的洗涤。

敬亭山门票:50

享有“江南诗山”的美称,令无数文人墨客流连忘返。雨中游敬亭,山色空蒙,雾气氤氲,更添几分仙气。

沿路途中有一望无际、苍翠欲滴的茶海,清幽幽的茶叶田,起起伏伏,心旷神怡,还会有爷爷奶奶推着小车出来卖野蜂。

别忘记去天际阁看日落,登顶后,宣城一览无余,磅礴又宽广,真切感受到李白笔下的众鸟高飞尽,孤云独去闲......

水东老街门票:无

老街街道由青石板铺就。老街房屋青砖黛瓦,古朴典雅。

老街向下有十八级台阶,又称“十八踏”。十八踏下一口青石砌成的方形古井,称为“三道井”。

井水清澈甘冽,终年不涸。传说乾隆下江南时喝过这里的井水。

老街入口的宁东禅寺,建于唐代,是一座保存完好的千年古刹。常年香火旺盛。

桃花潭门票:60

这里不仅是李白赠汪伦之地,更是心中那份诗意栖居之所。

清晨,桃花谭被一层轻柔的雾气笼罩,烟波飘渺,晨雾弥漫,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雾气,照亮了桃花潭的水面,美到失语。

正午,阳光洒满大地,桃花潭与古典的徽派建筑,白墙黑瓦交相辉映,形成一派独特的风景。阳光透过窗户,洒在古典的建筑上,映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光影。

夜晚,漫步在桃花潭古镇的街道上,古老的街道在灯光的映照下,散发出迷人的光彩。漫步其中,仿佛穿越时空,回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。

查济古镇门票:无

在这里,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。可以听到远处溪水潺潺的声音,偶尔还有几声鸟鸣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土腥味,让人感觉亲近自然。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历史对话。

晚上与白天的景致完全不同,能清晰看到建筑物的模样,幽静安宁,适合一个人走走停停欣赏夜色。

村子很小,半天就能逛完,村子很小,但文化氛围很浓。整座村子坐落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祠堂。

宣城特色美食:

宁国粑粑,浇头面,水阳三宝(鸭脚包,干鸭翅,水阳干子)南湖银鱼,魏氏馄饨,臭鳜鱼,徽州毛豆腐

谢宗玉:为岳麓山“代言人”宋之问正名 | 山水洲城记

来源:【山水洲城记】

10月23日是重阳节,中国人有重阳登高的传统。在长沙,最便捷也最热门的登高地点自然是岳麓山。这个秋天,许多长沙人成为岳麓山的“自来水”代言人,开发出了许多新玩法,包括爱心路线、枫叶路线、小熊路线、玫瑰花路线等。麓山君悄悄告诉你,其实我这儿还有一条尚未被人开发的诗歌路线。

768年,杜甫游岳麓山,写下《岳麓山道林二寺行》。诗的最后一句是“宋公放逐曾题壁,物色分留与老夫”,说的是初唐诗人宋之问。

今天,就让我们跟随大作家的脚步,走近岳麓山曾经的“形象代言人”宋之问。

岳麓山是一座“诗山”,不仅有得名于诗的爱晚亭,也有宋之问、杜甫的动人诗篇。陈飞 摄

宋之问,曾凭诗赋《高山引》和其他几首绝句,进入过岳麓山道林寺的“四绝堂”。“四绝”是指宋之问、杜甫的诗篇,沈传师、裴休的书法,后来再加上韩愈的诗篇和欧阳询的书法,演变成了“六衍堂”。

“攀云窈窕兮上跻悬峰,长路浩浩兮此去何从。水一曲兮肠一曲,山一重兮悲一重。松槚邈已远,友于何日逢。况满室兮童稚,攒众虑于心胸。天高难诉兮远负明德,却望咸京兮挥涕龙钟。”

《高山引》直抒胸臆,动人魂魄,有如蔡文姬的《胡笳十八拍》。浓浓的悲怆里,没有喊冤叫屈,没有怨天尤人,只有对兄弟、妻小、君王、故园的无尽思愁。

除了古体诗做得好,宋之问的五言律诗也相当不错。《旧唐书》中记载,宋之问年少成名,“尤善五言诗,当时无能出其右者”。

不过,宋之问的“污名”,孩提时的记忆中就有些印象。后来每次看到他的名字,我心里便有阴影。

不是说文如其人吗?如果宋之问真如世人说的那么糟糕,难道这只是他的情绪表演?怎么可能呢?这样清绝的情怀,让人很难相信作者是一个品行卑劣、手段凶残、贪财好色的文人。

就说那首大家耳熟能详的《渡汉江》,其纯朴的情感,细腻的心思,也是无法遮掩的呀!“岭外音书绝,经冬复历春;近乡情更怯,不敢问来人。”无论什么时候读,其清新隽永、简洁洗练、回味绵长的气质,都会扑面而来。

写这种诗的人,会毫无道德廉耻?不像呀!

或许宋氏就是人格分裂吧?就在我准备写一篇人云亦云的文章时,却发现很难顺应“民意”,我无法通过各种史料,完成“再踩宋之问一脚”的证据链,反倒从大量自相矛盾的史料和以往不攻自破的逻辑中,发现泼向宋氏的脏水,完全经不住推敲。

射向宋之问第一箭的人,是与他同时代的文人张鷟。武则天薨了,宋氏也死了,张鷟的《朝野佥载》即刻出笼,其中关于宋氏的丑行如下:“天后时,张岌谄事薛师,掌擎黄幞,随薛师后,于马傍伏地,承薛师马镫;侍御史郭霸尝来俊臣粪秽;宋之问捧张易之溺器。并偷媚取容,实名教之大弊也。”

张鷟连抛三枚炸弹,不仅是为否定宋氏等人,更意在营造一个丑态百出、人性扭曲、道德沦丧的武周朝政治生态。《朝野佥载》著于唐玄宗时期,有迹象表明,唐玄宗对祖母武则天没有好感,尽管这样,张鷟还是因造谣生事,讽刺时政,而被人弹劾,最后贬谪岭南。

张岌会不会做薛师的鞍凳,郭霸会不会尝来俊臣的粪便,此文不议,只说宋氏会不会给张易之捧尿盆。

同张鷟一样,宋之问年少就有才名,弱冠就中进士。690年,女皇初登大宝,宋氏被召为习艺馆学士,教习内庭宫人。其后女皇举办游园诗会,宋氏必在其中,有为数甚多的应制诗可以证明。

699年,宋之问任司礼主簿、尚方监丞,兼左奉宸内供奉,参与编撰《三教珠英》,整理道、儒、释三家典籍。其时张易之为奉宸令,张昌宗为副,主持编撰此书。在这个“项目”上,宋之问同张氏兄弟成了上下级同事。

现在问题来了。何时何地,需要宋氏为张易之倒尿盆?

在张家吗?难道张家没有下人?要一个访客去倒尿盆?传出去了,宋氏的名声固然没了,张易之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在宋家吗?同样的道理,难道宋家穷得连下人都没有了?

不在张家,不在宋家,那就在他们编书的内庭了?众目睽睽之下,当红诗人不顾形象,跟太监宫女抢着替上司倒尿盆?

巴结张易之?用别的方式不好吗?史传张氏兄弟的诗文皆是宋之问与沈佺期等人代笔的。不说代笔,就是帮忙润色修改,这种献媚不比倒尿盆要高雅得多吗?

再说了,巴结张氏有什么好处?好接近女皇?可在张氏进宫之前,宋之问就已是女皇身边的红人了。“龙门夺袍”,直接上了“热搜榜”,早传遍大江南北。靠无匹诗才,宋氏把女皇本已赐给别人的锦袍,生生“夺”了回来。这是何等的荣耀?又是何等的风流?妥妥的宫廷才子第一人呐!

电视剧《大唐文宗》讲述了女皇武则天与诗人们的故事,图为张钧涵饰演的宋之问。图片来源于网络。

现在倒好,急巴巴地给张氏倒尿盆,连处江湖之远的张鷟都知道了,朝野还不传得沸沸扬扬?女皇还会要那双捧过尿盆的手来写赞美诗吗?朝堂还有人敢跟宋氏结交吗?

没有史料证明,宋之问与张鷟有过什么恩怨。不过,宋氏与张鷟年龄相仿,又都少年成名,中过进士,属同一时代的风流人物。一个是朝廷红人,写应制诗无人能敌,后来又与沈佺期成了唐代律诗的奠基人,其贬谪诗一出,就被竞相传诵,庙堂江湖通吃。一个是民间红人,写传奇小说,风靡一时,雅俗共赏,贤愚皆迷。据说连女皇看了都心动,但因张鷟名声太差,不敢召之入宫,委以重任。

张宋之间,有没有瑜亮之隙?我不好揣测。但“捧溺器”这种描写,显然不合常理。就好比老百姓设想的帝王生活,每天都可以吃三大碗鱼煮粥,幸福得要死。

破窗效应,是说一幢房子的窗户破了,若不及时修补,就会有更多窗户被砸坏。宋氏被污名的过程,就如破窗效应。你宋之问既然可以给上司端尿盆,那还有什么无耻的事做不出来呢?

宋氏故去几百年后成书的新旧唐书都言之凿凿,说宋氏流放岭南不久,就悄悄潜回长安,躲在好友张仲之家。其时张仲之正与王同皎等人密谋刺杀武三思,被宋之问无意听到,忙遣人告发。结果张仲之等人被判斩头,宋氏却一跃成为鸿胪寺主簿,“天下丑其行”。

真是胡说八道啊!

705年春季,张柬之等五大臣发动“神龙政变”,逼女皇退位,同时诛杀张易之兄弟,将“附张”权臣数十人贬去偏远地区。“附张”当然是借口,目的是要将女皇的政治班底一窝端掉,让这只垂暮老虎彻底丧失爪牙。

同年11月,中宗与皇后拜谒太庙,承受徽号,大赦天下。没几天,女皇逝世,“附张”逆臣由此也被列入赦免名单。这里头有复杂的政治因素。狡兔死,走狗烹。中宗不想在史书上留下逼母退位的污名,就将张柬之等参与政变的大臣,以各种理由陆续贬谪四方。同时重用女皇的侄子武三思,并把宋之问、杜审言、阎朝隐、崔融等所谓“逆臣”都召回长安。

稀里糊涂被贬谪,又稀里糊涂被赦免。宋氏高兴之余,当即挥笔作诗,题为《初承恩旨言放归舟》。

王同皎与张仲之谋杀武三思失败,被中宗以谋反罪斩于都亭驿处的时间,史书记载得非常清楚:神龙二年(706年)三月初七。

现在,再来读宋氏的《过汉江》:“岭外音书绝,经冬复历春。”通过此诗的记叙,我们就可以推出宋氏贬谪岭南的时间顺序:705年春末夏初,宋之问从长安出发,秋天到达岭南。在岭南过了一个冬天和一个春天。706年夏初,接到赦免令,起身北返,过汉江时,已是秋天。“秋虹映晚日,江鹤弄晴烟”(《汉江宴别》)。

这时距张仲之等人谋刺失败,都过去好几个月了。新旧唐书同时说宋之问悄悄潜回长安,之后恩将仇报,卖友求荣,可真能瞎编啊!

《景龙文馆记》是宋氏好友武平一所著,其中记录了中宗时期,宋之问参加皇帝举办的大型文学活动,就有15次之多。说明返京后的宋氏,凭借诗才,在中宗朝同样混得风生水起,并未因自己的“告密丑行”而被人孤立,从而惶惶不可终日。

最让现代人津津乐道的,是宋氏杀甥夺诗。说是宋之问极爱虚名,见到外甥刘希夷有诗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,心生慕意,就想据为己有。外甥不予,宋氏恼羞成怒,用土袋将其活活闷死。

传统史书中的宋之问、刘希夷形象。图片来源于网络。

至此,宋氏阴险凶残、贪名悖伦的形象被推至巅峰。

始作俑者为《大唐新语》,称刘希夷“为奸所杀,或云宋之问害之”。此书的作者是唐代刘肃,成书于807年。此时离宋氏712年去世,有近百年。

之后,《刘宾客嘉话录》将此事坐实。“之问怒,以土袋压杀之。”此书是刘禹锡弟子韦绚在856年,整理刘禹锡的谈话记录写成的。

1304年,《唐才子传》出版,里面详细记载了宋氏杀甥夺诗的原因与过程。造谣的轨迹非常清晰,先以不肯定的语气存疑,然后轮番上阵,添油加醋,坐实此事,让后人不得不信。《旧唐书》这回倒是没参与编造:“刘希夷,善为从军闺情之诗,词调哀苦,为时所重,志行不修,为奸人所杀。”

现无史料可证明宋之问的清白。只能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了。《唐才子传》声称,刘希夷于上元二年(675年)中进士,时年25岁。死时不到30岁。不到30岁,最大不过29岁,那便算他是679年去世的。

而《新唐书》说宋氏“甫冠,武后召与杨炯分直习艺馆”。“甫冠”的意思是刚刚满20岁。宋氏在《秋莲赋》的自序言道:“天授元年,敕学士杨炯与之问分直于洛城西。”天授元年是690年,就是说,宋之问690年20岁,那么679年他便只有11岁。就是说,11岁的舅舅为了夺取29岁外甥的诗句,背着土袋将他闷杀了。

闻一多先生又考证宋之问出生于656年,就按他的说法,675年刘氏25岁,宋氏仍比刘氏小6岁。没有史料表明,宋氏有一个比他还大的刘姓外甥。

从史料和宋氏的诗歌内容可以推知,宋之问有两个弟弟,并且至少有两个妹妹,弟弟宋之悌比他足足小了10岁。若是宋之问上面还有一个姐姐,那得比他大22岁以上,才可能生下一个比他大6岁的外甥。

试问,宋之问的父亲宋令文得有多早慧,才能生一个比长子还大22岁以上的长女?要知道,安史之乱前,唐朝人口已高达五千多万,晚婚晚育已成潮流。唐代很多历史名人,结婚都很晚。

我们算宋父是人间奇迹,早婚早育,直到20余年后才得长子。然后宋家长女也早婚早育,以至外甥比最年长的舅舅还要大6岁。

可是,单从名望推断,宋之问也不必夺诗刘氏呀!舅舅宋之问19岁就中进士了,所作五言诗,当时无人能及,算得上少年得志的典范吧?而外甥刘希夷的声名远不如舅舅。现在好了,就因喜欢外甥的两句诗,舅舅就暴起杀人?

如果你要说刘希夷的《代悲白头翁》跟宋之问的《白头吟》如此雷同,不是他还有谁?那么我告诉你,张冠李戴的现象,在历史上其实司空见惯。现在收录在宋氏名下的好些诗,都还没最终确定作者。过去信息不发达,诗歌在民间抄来传去,把作者搞混了,一点都不奇怪。

《朝野佥载》本是笔记体小说,却被很多史学家当作正史,《旧唐书》《新唐书》《太平广记》《唐才子传》甚至包括《资治通鉴》,都不加考究地大量采用,并且凭空捏造,无中生有。

历史既然不足为信,那我们就去读诗吧,看看诗中的宋之问究竟如何?

宋氏诗名虽大,细读之,我却有一种“不过如此”的感觉。我可能更喜欢李白、杜甫、韩愈他们,诗含剑戟,摧肝裂胆,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悲愤。

宋氏之诗,若参照现在的网络文学来划分,应该属女频文学。或者说,属少儿文学、青春文学。如一条清澈小溪,汩汩流淌,时有珠花溅玉,白练映虹。心思单纯恬美,表情惺忪呆萌。世界报我以痛,我报世界以歌。

诗中的宋氏,就像十八岁的恬静少女,对大千世界充满了毫无戒备的善意。他又像一只纤弱豆娘。你握它在手,它柔软挣扎一会,就安静了。你要它死,它死得无声无息。你放开它,它稍展薄翅,款款飞开,不留一点气力恨你。

我们不妨先来欣赏他几首贬谪诗。

“南国无霜霰,连年见物华。青林暗换叶,红蕊续开花。春去闻山鸟,秋来见海槎。流芳虽可悦,会自泣长沙。”

这首名为《经梧州》的诗歌,跟王维、孟浩然他们的山水田园诗有什么区别?如果不了解背景,你会将它当作一首贬谪诗吗?可这哪有贬谪的心情呀?他是在天堂呢,一脸陶醉,心里美得冒泡。

诗到末尾,他突然惊醒:“呀?虽然景致迷人,可我也得有一份作为贬谪人的自觉呀,得空我是不是要像贾谊那样,伤心哭泣一下下?”

呵,你说气人不气人?呆萌不呆萌?如果线路图没错的话,这应该是他第三次贬谪了。并且不久后,他就会被唐玄宗赐死于广西钦州(一说桂州)。

宋氏的悲剧根源,一是应制诗写得太好,霸榜朝堂二十年,实在是太“讨厌”了。无声中,不知得罪了多少同僚。李白有才,也会遭人嫉恨。但老实说,人家可能会更恨宋之问一些。李白的诗才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“附加值”,而宋氏凭借诗歌,牢牢霸榜“浩荡皇恩”。

在嫉妒者看来,宋氏凭的不是才华,而是谄媚功夫。可谁又想过,应制诗也不是那么好写的。既要博学机敏,又要温平从容。需要的不是出奇、出新、出险,而是要自然中庸,正大光明,保持“风雅颂”的纯良品质。它是学问、才情和人品的综合考量。

宋氏是天生的谦谦君子,写出来的应制诗,四平八稳,引用的都是好典故,呈现的都是好喻意,加上“呆萌”的心灵始终灿烂明媚,使得他的诗意永远春风和煦。皇帝就喜欢这种花团锦簇的歌颂诗篇。

其二,宋之问不懂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和复杂性,他所犯的最大错误,是在女皇、武三思及他儿子武崇训死时,先后给三人写了挽诗,高度评价了三人的生平,给自己“党附”留下了证据,这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。

悲哀的是,不是宋氏的胆子有多肥,而是他根本不懂这些。他只觉得别人对自己好,自己就要感恩戴德。

女皇和武氏父子死时,中宗所代表的朝廷,对他们的评价,都是积极正面的。李隆基扶持父亲李旦上台后,新朝廷的口风马上变了。

在那个朝政瞬息万变的时代,“很傻很天真”的宋之问,搞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,在最微妙的时候,接连写出不合时宜的悼颂诗。

《明河篇》是宋氏的长诗代表作,写得纯净雅洁,纤尘不染。但淫者见淫,两百年后一个叫孟棨的官员在笔记小说《本事诗》中,截取《明河篇》最后四句,“明河可望不可亲,愿得乘槎一问津。更将织女支机石,还访成都卖卜人”,当作是宋氏向女皇自荐枕席的证据,并编造女皇嫌他口臭而拒之的荒谬之言。

你撕一口,我咬一口,伤口越来越大,之后各种编排就更容易了。李唐过后,历代史家始终觉得武则天称帝是抹不掉的奇耻大辱,对女皇疯狂否定和抹黑。对武周朝的红人权臣,“那史册,温柔不肯,下笔都太狠”,而不单是针对宋之问。只是因为宋氏的黑靶子是最先竖立的,所以他的污名化程度甚高。

沈佺期在《被弹》诗中,曾愤怒抗议自己的不公平遭遇:“万铄当众怒,千谤无片实。庶以白黑谗,显此泾渭质。”

五言律诗正是在宋之问、沈佺期手中完全定型,因此近体诗又被称为“沈宋体”。图为中华书局出版的《沈佺期宋之问集校注》。

这诗用来形容宋之问,以及“神龙政变”中诸多被贬臣工,也恰如其分,都不过是政治角斗的牺牲品而已。他们或许有这样那样的性格缺陷,但绝不会如史书中描写的那般不堪。换句话说,武周朝臣工们的良莠,跟李唐其他时期没多少区别;跟整个封建时代的儒臣,也没有什么区别。宋之问他们,不过是生错了一个时代而已。

今天,我之所以要为宋之问正名,就想证明,晚唐的士人与僧侣将宋之问作为君子请进道林寺的“四绝堂”中,把他当作岳麓山的“形象代言人”,绝对没错,他当得起。

作者简介:谢宗玉,湖南长沙人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一级作家。现任湖南省作协副主席、毛泽东文学院管理处主任。代表作有《遍地药香》《贼日子》《与子书》《涂满阳光的村事》等。(编辑:李颖 彭培成 刘丹 尹玮;校对:谈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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